“呵呵,不行!刚才我只是答应你不浇花可没有说别的,想让我上床搞你也行,还得有点其他条件。
室內這三人當中,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,可那是客房裡的薄紗小衣,輕薄透明,在這麼亮的燭火之下,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,加上胡玉倩從背後抱著她,只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,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,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。
我全身僵直,甚至連瞳孔都失去焦點,閉上眼睛時看到無數的火花炸開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,从她的阴部里散发出来。
她尖叫一声,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腰,低吟:“你这混蛋……”她迎合他的动作,呻吟渐起。